猫舌君是猫舌

杂食党 拖延症
希望有一天能被人喜欢

【中原中也乙女向】中原中也他是光啊

文豪野犬乙女向

中原中也乙女  港黑干部X医务室医生

第一人称叙述

人物ooc,语死早,结尾仓促废话多,文笔渣

流水账  可能有bug望指出

番外篇:夏日停电避暑指南

 

以上ok?

 

一、

港口黑手党里流传着五大未解之谜——中原中也去掉帽子和鞋跟后究竟有多高,尾崎红叶的年龄究竟有多大,boss森鸥外的办公室为什么常年不开灯,芥川是天生没有眉毛吗以及医务室里的七濑小姐今天告白了吗。前四个是关系到工资、奖金,危及性命的问题,不存在任何娱乐因素,最后一个明显就是包含浓浓的八卦气息,可见背后的家伙们的兴奋程度。

当然,前四个问题我是完全知晓答案的,由于最后一个问题关系到我本人且虽不知谁先提出来的但这个问题本身包含的恶趣味让我不想回答前四问,甚至想给他一枪。本来这第五个应该是干部太宰今天殉情成功了吗,奈何此人已经叛变到隔壁侦探社。哎,此乃孽缘。

“红叶姐,这世上怎么会有八卦这种东西呢。”下班结束后,劳累了一天的我在同僚的邀请下参加了他们的酒会。按着事前发过来的地址找过来,推开门发现里面全是熟悉的面孔。比如,喝的半醉的樋口拉着银的袖子滥用职权让她喊一声姐姐,梶井基次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自己最新研究的柠檬炸弹,再比如,坐在吧台的红叶姐身边的摇晃着手中酒杯的中原中也……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中原中也顺着红叶姐眼神的方向看过来,见到穿着白大褂在门口傻站着的我,他咧嘴一笑,招手让我坐过来。“喂,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过来。”我支吾了一声好,拎着自己的医务箱就小跑过来,顺势坐到他的右手边,在红叶姐的注视下我点了杯酒,边喝边跟他聊天。酒精的作用下,人脑会迟缓很多,尤其是我这种平时不碰酒的人很快就会醉。

“什么叫今天告白了吗?说的我这辈子都不会了一样。你们港黑的人这么八卦的吗?不知道阻挠别人恋爱会被马踢吗?本以为你们会是一个爱岗敬业、团结上下、尊敬领导,有五险一金的组织,结果进来后就给我扔医务室去了。”

“啊?医务室不好吗?”中原中也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看过来。

“你们但凡有个伤,不管大伤小伤,我们就得过去,更别提集体伤亡了。人手不足,连轴转,必要时跑去前线,迎着子弹炮击给你们做心脏复苏,一年四季无休假时刻待命。都这样了给我加薪啊!四年了我工资还那么一点点!!还被传八卦!”

“……八卦什么八卦?”不知为何我看着中原中也看向我的眼光多了一丝同情,紧接着他皱起了好看的眉,一脸不解。不等我回答,一边看戏看很久了的红叶开口,“这个啊,说的是这孩子的事哦——今天七濑小姐有没有告白,这样的。”

“告白?你有喜欢的家伙了?”怎么说呢,中原中也的表情很是惊讶,手里的酒都撒出来些许。我放下手中的酒,长舒一口气,声音平静,带着笑说道:“有哦。”

我身子一软,趴在桌上,借着酒劲贪婪地看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不知道,衬衫马甲西裤配上黑色choker帅气的要命,单凭黑色手套和袖口间露出的一部分皮肤,杀伤力就足够强了,更不用提他喝酒吞咽时上下晃动的喉结。

真是罪恶。

港黑的下层人员最津津乐道的八卦就是医生今天告白了吗,他们都知道她心里有个人,那是她爱慕许久的人。可告白什么的,怎么可能呢,没这个胆子。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对方什么想法呢”我听见来自他的询问,紧接着我又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回答道:“因为我害怕啊。”

二、

我加入港黑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二十岁之前的人生轨迹非常平稳,除了我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怪胎的父亲。父亲热爱医学到变态的程度,热衷于搞各种各样的研究,对于活着的生物都想解刨,对于新奇的生物更是如此。因为接受不了父亲的行为,母亲在我四岁时就离婚离开了家。尽管这样父亲的行动还是没能收敛,怎么说呢,血缘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啊,我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继承了他的基因,我现在一身的外科技术可以说是当年一直跟着父亲跑的缘故。

因为职业的特殊,我小时候开始就跟着父亲接触一些地下组织。而父亲作为地下密医立场中立,哪怕知道很多情报但也绝不开口,他说这是为了保命。然后就在我十九岁那年,他突然离开了日本,去了我不知道的国家,偶尔打来的电话里会传出来我听不懂的外国人的口音。

二十岁那年,我关闭了诊所,提着箱子来到了港黑的大楼门口前。

令我惊讶的是,我很顺利的就加入了港黑,甚至在加入的当天,带着黑色墨镜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领着我去见了港黑的BOSS森鸥外。面前的中年男人翘着腿坐在属于自己的王座上,面带笑容的跟我打招呼,眼底却是冷的彻骨。一番交代后,森先生把我安排到了医务室,也就从那天开始,我悲惨的社畜生活就开始了。

可能是因为港黑僧多粥少,突然医务室里来了个年轻女人,就像和尚庙里进了一个尼姑一样。刚开始几天每天都有人在外面围观,我一开始还会出去劝让他们离开,久了说多了就懒得说了。后来我跟樋口和红叶姐混熟后问,港黑的妹子就这么少吗?

樋口稍微想了想,然后伸出手给我一个数字。我看了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樋口的肩膀说,“加油,只要坚持相信芥川一定能看到你的。”

虽然是把我分到医务室,但也是从底层干起,跟着前辈跑东跑西,各种杂货也是全都包了的。我在港黑的第三年,医务室彻底交由我管理,也就是说,我升职了。然后也就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我见到了中原中也。

其实早在干杂役的时期就听说过这位能让对家闻风丧胆的重力使,但我也只是个小人物从来没见过这位大神,顶多听听他的异闻或者八卦而已。

事情是在某个夏天的夜晚。那天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医务室的门就被踹开了,对是被踹开的。紧接着我就看见一身伤的带着黑色帽子的橘色卷发男人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冲了进来。

我见此心道又要加班了,认命地带上口罩和手套走上前去。在对床上的人进行抢救、手术和缝合后,命是保住了。我在手术中间确定完伤患无碍后便退了出来,交给我的助手和下属。毕竟除了里面这一个,还有外面一个伤患呢。

我刚出来,那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便走上来,我这时才发现他的右小腿上插着一块玻璃,血一直流着。啊,这家伙也太乱来了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他按到座位上,蹲下来检查他的右腿情况。

“喂,中村……里面的那家伙怎么样了?”我看了许久后他才开口,语气微微颤抖,我想了想里面人的情况如实交代了。为了防止他情绪激动还特意说道:“你放心,里面的那家伙命大现在性命已经没事了。倒是你,如果再不给你取出来这块玻璃,你右腿怕是要废了。”

因为血的关系,他的裤子和皮肤黏在一起,为了能分离我找来的水将布料打湿,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布料,期间我清楚地听见他小声地嘁了一声。我以为他是在怪我剪坏了他的衣服,“这位仁兄,你踹坏了我医务室的门,我剪了你一条裤子,算是扯平了。再说不剪这东西根本取不出来。”我一边说一边为手术工具消毒,不得不说这块玻璃扎的深,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害神经,只要取出来稍微调养就好。

“抱歉,我当时太着急了。”

“嗯?啊没事,我能理解你心情。”我这才得空抬头看了他一眼,嗯,是个帅哥,而且是合我口味的帅哥,就是矮了点。打了麻醉后,我转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迷你打地鼠机,尺寸很小所以我经常装在口袋里,专门给人分散注意力用的。毕竟没有人会想看见自己是怎么被切开的又是怎么被缝起来的吧。

“这是什么?”

“打地鼠机啊。”

“不,为什么是打地鼠机,而且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

“分散病人注意力用的,不玩的话就放一边就好。还是说你觉得俄罗斯方块更好一点?”

“……不,我这样就行了。”

“你可真厉害啊,我头一回看见有人愿意看见自己被切开缝合的过程呢,你是我见过人里最勇敢的。”我替他缝合好伤口后,我把他搀扶到医务室。拿出病历在上面记下相关情况,在名字一栏我询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话音一出,面前的男人皱着眉头盯着我,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看上了他心仪的猎物一样。这股压力让我喘不上来气,冷汗直冒。过了许久,这种压迫感散去,男人叹了一口气,伸手扶了下头上的帽子,看着我说:“中原中也。”

我笔下一顿,面上的顿时一僵。

哦艹,我还能撤回前言吗。

三、

我和中原中也的初见就闹了一个大乌龙,而且是我单方面的。我再怎么新人,再怎么自我中心,关于这位干部大人的事我还是知道的。错就错在我太宅太懒,有时候窝在医务室就是好几天,对于中原中也也只是听说而已。什么港黑的重力使,虽然是干部但人很好,负责懂礼重情义。所以,在我之前没遇见中也时,红叶姐过来看望我问我怎么看待中也,我就很官方的回答了,当时红叶姐脸上的笑容我没琢磨透,现在想想,得亏自己说得好不然脑袋就不保了。

自那天后,中原中也没事就往医务室跑,而我也以各种理由能不见就不见,躲就是了。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个多星期,中村的伤虽还没痊愈,但意识恢复苏醒了。我那时接了一个国外的工作离开了日本,医务室是由我手下的一个小姑娘打理的。

就在我回国的那天,我看着前来接机的人愣住了。面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被我叫成小弟弟的干部大人中原中也。我手里跟红叶姐的电话还没切断,那头的她似乎是料到了现在的状况,在那边慢悠悠地说道:“妾身担心你路上会遇到危险,就让中也去接你了。”

红叶姐我很感谢你的照顾,但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而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的干部大人见我如此,挑眉看着我:“怎么了?不愿意吗?”我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表示中原先生非常感谢您来接我,我非常荣幸云云。

“行了行了,客套话就不用说了。喏,头盔带好。”中原中也打断我的话,朝我扔过来一个机车头盔,紧接着他跨上了身旁的机车,见我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他露出张扬挑衅的笑容,冲我说道:“有胆子那么叫我,没胆子上我的车吗?七濑医生?”

俗话说面对强大的敌人,在你无法应对的情况下,你能做的就是妥协。于是我带上了头盔,一个跨步上了中原中也的车,环住了前面人的腰。怎么说呢,看着瘦,其实意外的有肌肉,手感真好。

原来中原中也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啊。

“中原桑……我有句话不得不说……”

“哈?什么?”

“我对您十分有兴趣,以及您长得真好看。”

“等、你,在说什么啊?!”然后我就看到干部大人的脸一瞬间爆红,按着帽子往后退了一步。“先说一声,我是被红叶大姐叫过来的,她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

“嗯这个我知道的,但是这个不能阻碍我对您的喜爱和赞美。顺便,请收下我的道歉,把你当成小孩子真是抱歉。”

中原中也一听,“我没在意,毕竟你也刚升到这个职位。不过,你果然是个怪人。以及,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自己回去了,还不乖乖坐好。”

在机车发动前,我看中原中也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安全措施,不禁出口询问。谁料对方听了后只是轻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盯着前方,我听见他说:“不需要那种东西,有我就足够了。”

“你没坐过机车吧?那正好,让你感受一下。”

“可要好好抓紧了!”

其实那天我们经过的地方正是一片海湾,金色耀眼的沙滩,碧蓝的海水,海浪打过伴随着海鸥的高声鸣叫,空气中传来咸咸的味道,这本该是一个美景。奈何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坐在我前面的男人身上。

微卷的橘发随着风飞舞,精致的侧脸,蔚蓝的眸子以及勾起的嘴角,至今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那天,在我眼中一成不变,充满喧嚣嘈杂声响的灰色城市,头一次出现了色彩,它是那么美,那么漂亮。与此同时我听见我沉寂许久的心脏发出了咚咚的声响,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心脏的跳动声告诉我,你还在呼吸,还活在这片土地上。

“喂——”

耳边的风声里传来中原中也的声音。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这里是横滨,这就是我们所在的城市!”

我抬眼看向他,双臂缩紧,用力地点头道:“嗯!”

四、

人喜欢美丽的事物,我也一样。就像乌鸦喜欢闪闪亮亮的东西,飞蛾总是寻找着光源,我在不经意间寻找到了我的太阳。他让我感受到了为人的乐趣,为我灰暗的世界里增添了色彩。他就像是强大的光源,他的人格魅力总是会在无意识间吸引着其他人。而他本人,虽不是人,是异能的化身,是荒霸吐,却比任何人都活得更像人类,更热爱这个世界。

中原中也是中原中也,他永远都是中原中也。

港黑的人都知道七濑医生喜欢干部中原中也,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表面温和的七濑医生眼中从来没有温度,哪怕她的眼睛漂亮的跟黑曜石一样,却依旧空洞空虚的与人偶没有任何区别。直到某天开始,她的眼里终于有了别样的光彩,那双眼里的倒影,就是中原中也。只有看见中原中也时,医生才会无意识的笑出来,眼睛也闪闪发亮。

他们等待着看这对如何在一起,乐于听八卦,八卦七濑医生什么时候告白,将干部大人收入囊中。他们以为是医生单箭头中原干部,却不曾想这其实是两个单箭头。两个傻瓜互相暗恋,就是不告白。至于为什么呢?一个暗恋不敢,一个知晓在等待时机而已。

五、

至于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还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两个小时前,中也还没醉,我也才刚到,正准备和他一块聊聊人生聊聊理想,我手下的一个名叫花泽的小姑娘凑了过来,问:“医生,要不要玩瓶盖挑战?”

“哈?”这是我和中也的声音。想来对这个什么瓶盖挑战并不了解,紧接着小姑娘给我们进行了一番科普。简单点说,就是远离水瓶,用各种方法把瓶盖打开,手除外。我听了后眯起眼,说道:“喂喂,这怎么看都是需要技术的吧?我这种一没技术二没异能的让我怎么挑战。”只是开个瓶盖至于这么麻烦吗……

“很简单啦,医生你来个回旋踢就下来了。”

哦,回旋踢是吧。

“啊,失败了呢……”小姑娘说。

我就站在原地准备离开,就听见来自中也的无情嘲笑,“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那请我们的干部大人来个示范啊?来个标答让我心服口服。”

然后中也就这么从座位上下来,站到我身前示意我后退。随即,他一个转身、抬腿横扫,瓶盖就这么被踢了下来,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股狠劲。完了他一手拎着刚才滑落的外套,转过身冲我挑眉,“怎么样?这样算是标答吗?医生大人。”

而我,在近距离看完了全程后,不禁感叹,哦天中原中也什么神仙,腿也太他妈好看了吧好想摸。我捂着鼻子给了他一个赞。

“中也,你腿真……哦不,你真好看。”

酒会进行到了高潮,一个我叫不上来的男人开始拉着一块玩真心话大冒险。在听见游戏名时,我听见立原小哥吐槽道:“为什么一群黑手党要聚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虽然这样的声音也有但游戏很快就开始了。

我一开始兴致缺缺,在前几轮听了几个八卦后也开始加入战场。可能上天十分眷顾我一上来我就被抽到了,在樋口询问我是真心话还大冒险时,我选择了真心话。我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就是在整我,在我看到其他人一脸八卦的眼神里,我算是明白了他们的心思。

“七濑医生,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笑道:“有哦。”

“是谁呢?”

是谁呢,我抬眼看了一圈围在我身边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吧台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中原中也身上。对方拿着酒杯开始每日的揍太宰发言,似乎是正说得尽兴,他感受到我投过来的目光,缓缓转过头来。我看着他泛红的脸和有些发散的眼神,说道——

“我喜欢的人,是你哦。”

“中原中也,我喜欢你。”

五、

我曾想过,如果我与我那个混账父亲再次相见会是在一个什么场合,机场?街头?还是在我们已经关闭了的诊所门口。以上三种都是可能且正常的,即便是我也没能想到与我的亲爹时隔五年的再会,会是在敌人的监牢里。

你问为什么是在敌人牢里?那就是一段不得不提的心酸啊。

那天我正常地上班,正常地工作,正常地享受午餐,正常地跟同事下班吃完饭,就在我正常地往家走时,途径的小巷一双手就这么捂着我嘴把我拖走了。我就这么不正常地被绑到了港黑的对家里。根据策划这起绑架的敌人头头说,他们需要港黑的情报,这样才能击败港黑成为龙头聚聚。

我听了后不禁感叹,哥们你是本地人吗?你要不是本地人我还能饶恕你无知。你是本地人你就不是无知简直没有大脑,港黑是什么?横滨夜晚的管理者,最凶残的黑手党,你们是瞎了眼了还是瞎了心了想取代他们?光一个黑蜥蜴就能把你们灭了好吗?更不用说祸犬芥川和重力使中原中也了。

我说完就被人拿枪猛打脑袋,血流下来的时候我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暴躁,一点就着。我不过说了实话,要是我说了大实话你们是不是就一枪崩了我啊。”

“医生小姐,劝您识相一点,您要是不想您亲爱的父亲有点什么意外就老老实实配合我们。”

“我要不配合会怎么样?”

“您亲爱的父亲可就没个全尸了。”

“哦,那你动手吧,我看着。”

“啥??”

以上就是我被绑过来的全部,期间包括混账老爹各种吵吵闹闹大骂我这个不孝女,和敌方为了逼我用刑拔了我一只手的三个指甲。虽然我没进去过港黑的拷问室,但听说只要人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我本没想背叛港黑,他们这个组织虽然常年工作,工资不高,奈何民风淳朴,小可爱很多,还有经常请人吃饭的干部大人,这样的地方我为什么要背叛。难得找到了容身之处,我才不要就这么离开。

重要的是,我还没当着中原中也(意识清醒)的面跟他告白呢。

“啊,在这里。太宰桑,人在这里。”我看着突然出现在牢门前,有着白虎手脚的少年。对方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叫来了暗处里的男人。这熟悉声音、这脸、还有欠扁的腔调,来者正是太宰治。我没好气的垂下头,“呐,太宰桑哟,什么功夫把您这位大神请过来了?别跟我说是来救我的。”

“呀,七濑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遗憾的是,我今天是来救人的,如果以后有时间的话能否跟我一起喝杯咖啡,顺便讨论一下殉情时间呢?”

太宰一面笑眯眯的隔着栏杆跟我聊天,一面从口袋里掏出铁丝开锁。看着他娴熟的动作,那灵活的手指,和那张足矣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在监牢而是在别的地方,怕是要带走多少少女心啊。可,我是知道太宰治这个人的,哪怕我们仅仅就是见过几面,说过几次话,他马上就离开了港黑,他这个史上最年轻的干部、中也的前搭档的相关事迹,就足够让我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更不用提我还认识他的前搭档和他的徒弟。

“你能这么好心来救我?确定没吃了你们武侦后山上的毒蘑菇脑子不清楚吗?”

“不不不,请不要怀疑我的好心。我们也是收钱办事,小姐您的父亲拜托要保护您的安全。”

我一瞬间睁大了眼,看向了被名为中岛敦背起来的那家伙。都这种情况了还带着口罩和墨镜,他掩饰般的咳嗽了几声,“嘛,毕竟你是我女儿,安全我是要保证的。”

“我虽然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可是看到你长大我真的很开心。”

“爹,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啥事闺女?”

“你这样好恶心。”

太宰治和中岛敦带着我们两个离开了囚禁我们的大楼,期间我处理了下我的伤口。出门时我看见熟悉的黑西装和墨镜,以及站在前方的樋口,停下了脚步。黑蜥蜴?樋口?港黑的人怕不是也冲进来了,为什么?

“看样子森先生很重视你这个后勤人员呢,听说那个小矮子也来了。”太宰治说道。我没回应他,只是慢慢地走回那个囚禁我的大楼,身后传来中岛敦和父亲的大喊,我回头笑道:“谢谢你们,不过我要回去。”

“因为中也在那里。”

如果我是一部剧里的女主角,这个举动怕是要被网友和弹幕疯狂谩骂了,毕竟人都救出来了还要回去,这不是拖后腿吗?可我不是那个女主角,我是港黑的医生,我是喜欢中原中也的七濑医生。路上经过黑蜥蜴等人时,简单的为他们处理了下伤口,问到了中也的所在地,我接过了广津先生扔过来的医疗箱,在一句“快点回来”后,进入了大楼。

因为港黑人多势众,敌人已经被灭的七七八八,现在就剩位于高层的一些残党,我也很容易的潜入,一边为路上受伤的同伴包扎伤口、抢救,一边跑向中也所在的22层。等我气喘吁吁的爬上22层时,战斗基本结束了。大厅里就剩下带着帽子、一脸凶相的中原中也,其他人,那个拔我指甲的家伙也被揍到墙上陷进一个大洞里,扣都扣不出来的那种。

惨、太惨了。

都说了让你们别惹港黑,偏不。

中原中也从我进门开始就冷着一张脸,看我一面咋舌一面慢慢走到他面前、站定。我感到这气氛过于紧张,正打算说什么,就看见他一直流血的脸——那里有被子弹划过的伤痕。怎么说呢,能伤到他中原中也的也是个神人。

“这是刚进来跟樋口他们联络时,被暗处的一个小杂碎开枪打到的。那时还没发动异能,大意了。”

我也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他说完了我就从口袋里拿出酒精棉球和胶布。中也连反抗都没有反抗,就站着让我给他处理伤口,他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意思让我给他个解释。我没说话,在低头给他贴上胶布时,他动了。

他趁着我低头将我按到他怀里,我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臂紧紧握着我的腰,力道之大让我感觉要断了。我听见他说——

——你是笨蛋吗?都逃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伸手抱住他,凑到他耳边,低语:“因为你在这里。”

“中也。”

“嗯,我在。”

“我喜欢你,这次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总算听见了。”

“中也,回去吧。”

“好。”

我们从22层一跃而下。重力使踏着风、踩着月色,感受着城市的喧嚣,繁重的黑色天空点缀着银白色的光芒,忽明忽灭,月亮残缺着悬挂在横滨的夜空上。御风而行的中原中也,飞舞的外套和他脸上张扬的笑容,毫不掩饰蓝眸里的喜悦。

嘴唇上的触感,那是风拂过的感觉,那是沉溺在他眼眸里的温柔。

——呐,我喜欢你,你知道了吧。

六、

今天七濑医生告白了吗?

告白了哦。

 

小剧场:

“中也,我长这么大活了这么久见过那么多人,唯一让我困扰的就是日本的地铁。我以前在东京住过,那里的地铁就够让我受的了,线路图我都看不懂,人又那么多,你说怎么就没人提出来这一点呢?是看不起我们路痴吗?路痴也是有尊严的,就不能来个简单明了的地图或者工作人员带着走一次吗?每次坐地铁就再走迷宫一样。建筑也是,我这次公交半路坏了给我放在一个我不知道的站……”

“……我说,你想表达什么?”

“我迷路了,来接我。”

接到人后——

“所以——你明明只需要走到桥对面的公交站就行了,奈何你沿着上去的台阶绕了两圈都走回原地了??你导航呢你地图呢?”

“我分不清方向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用啊。”

“……你以前怎么活下来呢,你将来单独出去要怎么办。”

“以前我都是拉个人跟我一块去。将来嘛……这不有你了吗?”

“无论我在哪,你都会来找我的吧?中也。”

“咳、别突然靠过来啊!抓紧了,别松手。”

放假了我终于能更新了。

说来可能不信,那个开着导航、站台就在桥对面,奈何绕了两圈都没绕到对面去的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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