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舌君是猫舌

杂食党 拖延症
希望有一天能被人喜欢

【花亦山乙女】喵呜猫猫

花亦山乙女向

宣望钧X郡主

极度ooc,语死早,废话多,文笔渣 

第一人称 

激情无脑流水账、深夜修仙产物,有错字稍后改正

亲友点梗我来写,里面有个人分析产物(即认为玉泽=宣望舒=熙王世子)不适请划走



1、

怀里的黑猫仰起头,金色的瞳孔正盯着我,而我也盯着他。从他眼中我看出了迷惑和不解,熟悉的声音响在了房里:“怎么了?”

我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思绪乱飞之际,只得头疼地捂住了脑袋,重重地叹气。新年已过,星河的云汉奇术团刚离开不久。临走之际,因久别重逢加上年少相识的情谊,星河便拉着我多聊了几句。

“怎么样,此次的秀可满意?”他手中的牌在指尖飞舞,转瞬之间一束花便出现在他手心。

“很精彩。”我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花,“不在宣京多待几日吗?难得过来一次。”

星河看了看我,又看向了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神情淡漠的宣望钧,轻笑一声摆摆手:“不了不了。再待下去,咱们的宸王殿下可要不高兴了。”

“感谢王妃和王爷的光临。”他弯腰向我深深地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趁着宣望钧没注意凑到我耳边,这样说道——

——临走之前,我送了你一份大礼,希望你能喜欢。

我本以为他说的大礼会是什么奇术秀,又或是他在旅途中收到的新奇玩意儿。奈何当我早上醒来,身边趴着一只黑色猫咪,底下散落着宣望钧的睡衣和一张来自星河的纸条后,我人傻了。

这已经不是喜,是惊了。

在我跟宣望钧解释了一通后,已经变成了猫猫的他动了动耳朵。哪怕他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也能从他现在动作里感受到了无奈和细微的杀气。

“总、总之,应该很快就会变回来的。”我赶紧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但做完了后才感觉这样不对,师兄又不是猫。不过,看他的反应还挺舒服的?

“嗯。”宣望钧沉默了一会,才给我回应,“那这段时间,就有劳师妹了。”

“喵~”

“师兄,雪球很黏你呢。”哪怕变成了猫。

“……”猫猫叹气。

“所以,师兄,能喵一个吗?”

2、

因对外宣称宸王殿下卧病,一切事务暂由王妃代理,平日里一些巴结不到宸王的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冒了出来。带了一堆补品过来不说,怎么还带着几个姑娘家过来了。说是什么怕王妃忙碌,王爷病中无人照顾,这才找了些乖巧懂事的人过来,要入了眼了收了当个侍妾伺候也是好的云云。

我面上笑如春风,手底下却使唤人推了好意。几次下来干脆直接闭门谢客,理由是王爷需要静养。而当事人的宣望钧此刻正趴在怀里,盯着书桌上摊开的文书,指挥着我审批。

“雪灾一事,不容小觑,再送去些物资过去吧。”

“虽年关已过,但宣京的寻访还是不能放松,以防贼人。”

“边疆那里现在如何?是否安定?”

小小的黑猫立在我膝前,嘴里念叨着的明明的国家大事,但无奈肉爪挥来挥去,让本该紧张的氛围全无。久而久之,我的视线也就随着他摇晃的尾巴走了。

“咳咳。”

宣望钧看我这副呆呆的样子,用爪子碰了碰我的脸,见我回过神来后便从我膝盖上跳到书桌上。“今日就到这里吧,坐了一下午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还剩一些,我来便好。”说完他就准备企图用尾巴卷起笔,结果下一秒整个身子腾空。

“那就劳烦师兄陪陪我啦~”我将他卷起来的笔放下,将宣望钧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得今日午后阳光正好,稍微休息一下也没事吧。”

房内燃着助眠的香,阳光透过窗照到软塌上,宣望钧睁开眼盯着面前已经熟睡过去的女孩的脸。眼底下的乌青比前几日重了许多。他垂下耳朵,对现在自己的无力感到难受。在女孩一个翻身时吓得整个人僵住,以为是自己动的太厉害才吵了她的清梦。不曾想,睡着了的人这般呓语道:“师兄……不可以跟雪球抢鱼干……”

宣望钧:“……”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叹气过后,宣望钧决定等下次星河来的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

3、

京中最近出了一桩大案,受害者涉及朝廷官员不提,犯人更是官家子弟,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最后更是直接丢给了刑部处理。因为怕有人暗中收买刑部官员放走人,于是干脆将人关进了大理寺。这下好了,受害者的家属来我这里要求严惩,犯人的家属来我这里施压,希望我从轻发落。

毕竟不管怎么样,我好歹也是在大理寺当差,哪怕不是个领导,但因为有着宸王妃的身份,要说起话来少卿还是要看着点面子的。

等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件事后,又连带着一个连坏失窃案,等我注意到身体的异样时,已经昏睡在了床褥上。

朦朦胧胧间能听见谁的说话声,再然后感受到的便是软软的、毛茸茸的触感。努力睁开眼睛,看见是便是贴在我旁边的宣望钧。他听见我的动静,耳朵一动立刻爬了起来。他看我想要起身,连忙跳上我的膝盖,“你还在病着,先不要起身。”

“但是案子……”

“首辅知晓后,亲自出手了。还嘱咐让你好生休息。”想到这里,宣望钧脑海里回想起凌晏如午后来时隔着门说地话:“我知殿下辛劳,此次卧床不便探视。但她是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学生,还望殿下多多关照。倘若真若有事,也可去我府上修养。”

“所以,你是答应让我去了?”

我话才刚说完,宣望钧立刻一个眼刀子过来,用爪子狠狠拍了几下我的手,语气有些着急“虽说他是你的西席,对你多有照拂。但如今,你是我的王妃,他是当朝首辅,我怎么可能……”

我噗嗤笑了出来,见宣猫猫愣住了,我将他抱起来用脸蹭了几下他的毛,安抚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哪都不去。我不是答应过你吗?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你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我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入夜时,床上的人还是烧了起来。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她浑身发烫,迷迷糊糊中咳嗽几声,“水……水……”

有人从床边起身,倒了杯茶端了过来。望着床上人烧红了的脸,宣望钧含了一口水,俯身贴了上去。感受到唇上的湿润,怀里的人吞咽着送进来的甘露。而此时宣望钧手上也没闲着,屋外的侍女早已昏睡过去,于是他自己撸起袖子,将帕子用水打湿放到人的额头上,再为她押紧被角,防止她乱动着凉。

他抓着床上人的手,金色的瞳孔盯着她。他想起来很多往事,比如在明雍,在玉梁,又或者是在她与他的成亲之日。

因为他们二人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他们改拜君亲。天地君亲师,天地为大,次之为君,在为亲,后为师。凌晏如在一众朝廷官员当中,他看着他的学生叩拜,看着她牵着宣望钧的手走向了后院。

“他们过去了。”礼成之后,他这才对着后面说了句,暗中的人没有回应,只是转身离开。

待酒宴结束,宣望钧带着些许酒气离席,在后院门前,他见到了玉泽。玉泽见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还没恭喜宸王殿下呢,是我的不是。”

宣望钧的话哑在喉间,他眼睛有些湿润,不知如何开口。玉泽见此垂下眼,“‘泽及万世而不为仁’……”

“‘长于上古而不为寿’……”宣望钧低呐道。

“泽被天下,恩及完事。你做到了我没能做到的了事情。”玉泽看向他,“望钧,你长大了。”

那是他最喜爱的堂兄,会带着他读书、骑马、写字,会刮着自己的鼻子保证给自己带糕点,会牵着自己的手放纸鸢。

他名,宣望舒。

“师兄,玉……先生。”因为迟迟没见到人回来,我便不顾侍女阻拦出来寻找,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熙王案后,我便知晓了一切。但与此同时的,玉泽消失了。任凭我们如何询问凌晏如,他也只说不知道。

如今重逢,已过去很久了。

我上去牵住了宣望钧的手,对着他一笑。从他眼中我看懂了他的意思,“我的父母早逝,于我而言,长兄如父。堂兄儿时待我如亲人,我亦是将其视为家人。如今我已成家,还望哥哥能受我们夫妻二人一拜。”然后紧接着,我与他便半躬身子,朝着那人珍重一拜。

玉泽只是看着我们,眼圈有些微红,良久之后,他哑着声音对我们说:“今后,还请多保重。”

4、

“…刚才的事是我不对,能不能转过身来?”

“不要。”

“我也没想到楚禺会闯进来……”

我感受到自己的袖口被人扯住了,回头望去,就见宣望钧犹犹豫豫,咬紧嘴唇,头上的黑色猫耳一颤一颤地。几秒后他像是做了决定一番,深呼吸一口,看向我说:“别生气了,好不好,喵?”

我:“…原谅你了!”

卖萌可耻!犯规了!

5、

那是我病好,宣望钧正常后的事了。户部尚书设席,宴请八方,其中就包括了宸王夫妻。凌首辅托人送了份礼,没有露面,倒是已经成了季家家主的季元启跑过来凑了个热闹。等席上的气氛差不多了,尚书拍了拍手,立刻几位婀娜多姿的琴姬舞女便走了上来。为首的的那位蒙面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纤纤玉手拨弄琴弦,看得人心痒痒。

等一曲终了,女子揭下面纱,露出姣好的面容,羞答答地朝诸位官员行礼,众人这才发觉此人是尚书千金,名柳如妆。

只见她看向宣望钧,娇羞地行礼,唤了声:“臣女见过宸王殿下。”

宣望钧点头,算是应了。我在旁边举着酒杯,挑眉看着面前的姑娘,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底下人开始窃窃私语,季元启在隔壁闻到了瓜的味道,眼睛一下亮了。面对如此美人,宣望钧连看都不看,反而将一盘马蹄糕递到我面前,说:“我记得你在南塘时就喜这马蹄糕,我刚尝了尝,还不错。”

“殿下……”许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完全无视,柳如妆有些委屈地再次开口,只是还未等宣望钧说些什么,在上面尚书率先开口了:“宸王殿下觉得此曲如何啊。”

“千金琵琶技艺高超,这曲《阳春白雪》弹得甚好。”

“能得到殿下的称赞,是小女的福气。若殿下喜欢,大可让小女去府上,当是给殿下和王妃解闷儿了。”

话音一落,底下人瞬间安静了。唯有看热闹不怕出事的季元启凑过脑袋,啧啧道:“活久见啊活久见,这是都不把王妃放在眼里啊。”

“哪有。王妃深得殿下宠爱,但那么大个王府,只有王妃一个人,未免太过寂寞了。”

“确实如此。”宣望钧接过柳尚书的话,他微微一笑转过头看着我,“是本王平日里太忙了,今后我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可好?”

“好啊。”我立刻接过来,上前亲昵地握住了他的手。

柳尚书见此有些尴尬,便轻咳一声,还想多说些什么:“臣记得上次宸王殿下病重,而恰好王妃也卧床,期间无人照拂……”

“此事源头在于本王,与王妃无关。本王谢过尚书好意,只是……”宣望钧看过来,金色的瞳孔扫过面前的女子还有下面的人,郎声道。“本王与王妃年幼相识,情投意合。早已对天地起誓,日月为证,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永不分离。”

他的眼睛扫过女子,冷冷道:“收下你很容易,但王妃会不高兴,本王亦是如此,更没有这种打算。”

“还望千金、尚书自重。”

待宴席结束,等候马车时,我还在一边傻笑。宣望钧见此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侧过脸去,不让我看见他发红的脸。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望钧也会说这种话。”

“哪有。这些皆是……皆是我的肺腑之言。”

难得的直球把我搞得有些脸红,恰好此时夜风吹过,我抬头望天,只见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愣神之间,宣望钧已经把自己身上的披风卸下披在我身上。

他虽不善言辞,但有些话,他不用说我早已知晓。

我上前一步,回过头,冲着他伸出手:“望钧,我们回家吧。”

宣望钧勾起唇角,握住我的手,回应道:“好。”

 



不出意外下周还会有篇小季=-=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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